我没有再问他当年的事,因为我怕有些事牵起他的不愉快。 我抬头亲了亲他的脸颊,“我信你。” 席湛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虽然席湛面对其他人仍旧是冷冰冰的态度,沉默是金,但他和我还是很健谈的。 或许是现在身份不同了吧。 他在纵容我。 学着与我聊天沟通。 他曾经还说我是个话痨。 席湛好像总是在迁就我。 在将我带入他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