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床上,而这张床特别特别的宽阔。 应该是怕我翻身碰触到席湛的伤口。 席湛还未清醒。 身上缠着的都是绷带,脸色仍旧苍白。 而且他的嘴唇特别干。 我从未见过他这般虚弱。 真的从未。 我抬手用手指轻轻的摸着他的眉骨,他瞬间睁开了眼睛,我惊叹道:“什么时候醒的?” 他弯了弯唇,“比你要早。” 他的语气很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