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曾经季暖神色一阵恍惚,“说真的,我大多都忘了,毕竟是五年前的事了,我也没想过现在会和他有什么牵扯,既然他喜欢听我喊他哥哥,那我等脸完全恢复了便试着讨他欢心。” 季暖的脸还在恢复期,戴着轻薄的口罩,我问她什么时候会完全痊愈,她说就这段时间。 我握紧她的手说:“都会好的。” 我想起她为我做的,想着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正好有机会聊聊,便提起当日那件事,“席湛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