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可言。 腹部上的血缓缓地流着,我定定的盯着他像个傻子似的笑开问:“二哥你是逗我玩的是不是?我一定是在做梦,梦醒了你就又是那个疼我宠我的二哥了!对,我一定是在做梦,只有梦里才会有这种噩梦!” “倘若是梦境你会如此痛苦吗?” 男人问了我一个致命的问题,我垂眸望着我腹部上的伤口,这儿还在流血,伤口很深,深到像是要了我命似的,令我始终不敢相信! 我抱着莫须有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