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温润的要命道:“真蠢,明知道自己受伤了都还大大咧咧的。” 我更委屈的瞧着他,席湛顺势坐在床边,我将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问他,“累吗?” 他垂眸道:“不累。” 席湛的眼眸里没有悲伤,犹如一片沉静的深潭,他一向这样,遇到何事都镇定自若。 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想安慰他,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索性起身跪在床上将他抱住。 我抱着席湛的脖子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