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顾澜之就是九年前那个弹奏着钢琴曲喊我小姑娘的男人,那我和他分开之后再一次的遇见是在季暖的猫猫茶馆外我所看见的那抹熟悉背影。 犹如多年前那般令人深刻,与记忆中的那个温暖男人重叠在一起。 那时季暖还问我,“笙儿,你干嘛哭啊?” 我也不想哭,可那抹背影我追随了九年, 是我流淌在血液里,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且仅剩的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