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徒留半张带着血色疤痕的脸。 那是中午我摔的,更是我用指甲抠的。 顾霆琛找到纱布和酒精,他沉默不语,开始给我消毒,我虽然疼但忍着一直没有吭声,静静地享受着他给我的片刻温暖。 黑色的头发的,我微微的垂着脑袋望着顾霆琛修长白皙的手指,忽而轻轻的喊着他,“顾霆琛。” 他低声回我,“嗯?” 我轻轻地,几乎贪恋的问:“我把时家送给你,也同意跟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