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目光不经意从镜中落到刚换下的墨色蕾丝睡衣上,微微一顿,抬指将衣领往下压了压,望向胸前那一片刚种下不久的草莓地。 她的生理期在昨天就已经结束了。 季清和蠢蠢欲动,也不是没探处她的底线。今早同床共枕时,他就数次勾下她的底裤,可最后见她倦极,就没勉强。 沈千盏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着的,睡前最深的印象就是狗男人在她两腿之间印下的那吻。 她羞耻难当,又觉得无比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