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担心。” 沈千盏的耳尖动了动,虽没说话,闭着的眼睛却转了转,似在回忆。一回忆,又羞恼起来,满脑子全是他握着她的手强迫她伸入结合之处,咬着她耳朵,低笑着问她:“你是水做的,嗯?” 这画面太过羞耻,偏偏大脑的屏蔽系统失灵,一刻不停歇的轮转播放着。 她张嘴咬他,咬完听他一声闷哼,终于解气,沉沉睡去。 —— 早上八点的开机仪式,沈千盏六点就被季清和叫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