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原本掌心还微微带着凉意。他又是撩拨又是调戏,明明没有任何实际动作,她已血液奔腾,身体温热。 像沈千盏这种带点标签,自身又格外注重形象的人,常年不要温度要风度。没有暖气的地方,手脚冰凉,总像刚从冰河里打捞出来的。 一年四季,数年数季,始终捂不暖。 唯有去年六月在西安,他进入着,似笑非笑地问她:“你怎么这么烫,嗯?” 哪里烫? 哪都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