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身,还不让我纳妾,我儿子女儿怎么出来了啊?” 长孙冲傻眼了。咋忘了个历史上很有名的高阳公主,那个辩机和尚难道出现了?到底帮还是不帮啊? “长孙兄,你说我心里苦不苦?这妻子是公主,休不得,离不得,我这头上的帽子绿油油的,我难受啊。你说我一个身高七尺的男儿。怎么就比不上那个小白脸秃驴?”房遗爱边哭边说,可能是因为喝了酒,有点大舌头。 长孙冲看着哥们这么难受,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