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的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任谁被踢了一脚,一秒钟变成蜷缩的虾米。 程处默终于忍不住了,蒲扇般的大手,攥成钵大的拳头,一拳打在站在他最前面的突厥人肚子上。 “嗷······”程处默一拳能砸出一个坑,这一拳下去,估计此人肋骨得断几根。 “我知道了,你们是一伙的!”看上去有些身份的突厥人,连连后退,摸摸红肿的脸,他不想被揍了。 “程兄,反正今天跑不了,恨恨地揍!”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