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麻木不仁的人而逼死,才是最不值当的。 在这十年里,自从出了这件事之后他便少有愉悦展露过笑颜。 竹俞收了自己的扇子,也不怎么下山喝酒了。整日不是在药圃里照看灵植药草,便是在藏书阁里翻阅医术古籍。 没了往日慵懒散漫的作风。 他也很少出门了,偶尔得了空闲也不下山,而是往小南峰那边过去。 所有人都在避嫌,避讳提起苏灵,避讳提起陆岭之,也避讳提起小南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