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从窗外第一缕阳光照近来的时候谢伏危就已经清醒了。 他身体的疼痛已经缓解了许多,伤口也全都被上了药细细包扎了,衣服也换成了干净的。 要不是他脸色看上去还有些苍白的话,没人看出他曾经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谢伏危指尖微动,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手却不自觉碰触到了一旁放着的不知春的剑柄。 冰凉的触感让他感到平静心安。 正当他还恍惚着时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