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琰却先他一步开了口:“那么喜欢做长者,你是怎么把自己变成孤家寡人的?” 伊贺御微微一皱眉,盯着贺琰的眼睛沉默不语。 半晌之后,他才道:“现在说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小子,你身上留着我的血,继承我的家业理所应当。” “你以为所有人都对你那份家业趋之若鹜?”贺琰冷着脸。 “你在不在乎都被逼到这个位置上了,何必跟爷爷对着干,对不起你妈妈的是你爸爸。”伊贺御语气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