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 闻言,季清影冷笑。 她抿了口酒,掀了掀眼皮问:“这话说出来,你自己相信吗?” 迟绿微哽,颇有些无言。 好吧,她不相信。 安静了会,她又转头看向季清影:“但我很害怕。” “害怕什么?”季清影盯着她看了一会,低声问:“还在担心他们会不开心?” 迟绿沉默了会,盯着面前的杯子看。 杯子里还装着酒,在灯光下折射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