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摸到妻子,楼岚揉着眼睛侧身把灯按亮,眯着眼坐起身往周围看去。 客房很小,除了一个靠近门口位置单独隔成厕所的墙角,其他地方一览无余。 “这么晚了,去哪了?”楼岚喃喃自语,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手机,显示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也不可能这个时间点去哪,还不跟他说一声吧。 怀着狐疑与担忧,楼岚哆嗦着掀开被子下床把厚长款的薄羽绒服外套给穿上,嚓一声,拉链拉好,顿时就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