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立在近水处,暗红色的细腿直楞楞的插在水中,有种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孤独感。 余音想到了早春时,梁言立在白鹤滩旁的情景,也是这般萧索和孤寂。 她心中酸涩,踮着脚勾住了梁言的脖子,用力凑到他耳边。 “言言,你当时曾对我说:‘圣旨已下,婚约已成,一切都无可更改,我会负责的,希望你不要当成玩笑。 我给了你十年的时间反悔,可你没有,无论以后你的想法是怎样,我都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