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难受么?” 萧朔握了他的手,替云琅慢慢推拿血气:“若憋闷得厉害,便咳出来。” 云琅怔了片刻,眼底化开些笑意:“好多了。” 那日回来,云琅便放了心只管昏睡,今天才清醒得久些。他闻见屋内飘着的淡淡药香,被萧朔握着的手动了动,反握上来:“你伤得如何?” “皮肉伤。”萧朔道,“要对我动手的,都被你一枪挑干净了,就只叫刀箭刮了几下。” 云琅侧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