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特意值守,去缓一缓乏,睡一觉再来。” 韩从文低声应了是,却仍不走,只起身退在一旁。 商恪看了看他,接过随从手中外袍:“殿下昨日醒了么?” “醒过一次。”韩从文道,“问了少将军情形,听医官说不碍事,才又睡了。” 商恪点点头,走到府门前。 云琅与萧朔歇在别院,这一战两人都耗费良多,心力体力一并支取近竭,连那夜的庆功宴也不曾去,自回了院中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