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和风里,人人愕然屏息,睁大了眼睛,安静得鸦雀无声。 眼前的队伍,甚至已经不能称之为“骑兵”。他们身上的盔甲都已残破得难以拼凑,手中刀刃矛锋早卷了刃,不少甚至已硬生生断去大半,只剩下浸透了暗红色血液的粗砺茬口。战马早叫血浸得看不出本色,四蹄打着颤,由人牵着缰绳,几乎是慢慢拖曳回了城前的平坦空地。 一匹战马蹄下踏空,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竟生生耗得再没了站起来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