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着他。 两人早交心,彼此牵挂进骨血,许多话从不必特意多说。 尤其云少将军,向来最不爱提这些酸话,总觉得儿女情长,简直没有半分英雄气概。 云琅抚了抚伤上裹着的绷布,稍撑起身,在萧小王爷疼的地方轻轻吹了吹。 他所余力气不多,气息也浅。微温的气流抚过伤处,最后一点热意也散了,凉凉润润撩进胸襟。 萧朔气息微滞,低声道:“云琅――” “客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