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放在桌上,已被仔仔细细拭净了染的血色,下面衬着干净的素白麻布。 沉光药力凶猛,老主簿听梁太医详细说过,知道云琅无论如何不该这时候醒:“小侯爷……” “有劳您了。”云琅搁下茶盏,笑了笑,“他呢?” “暖阁。” 老主簿自然清楚云琅问的是谁,稍一犹豫,如实道:“刚裹了伤,服过药,才叫蔡太傅押着睡下了。” 云琅点点头,起身道:“我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