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也要再昏睡个两三日。 云琅已用了麻沸散,又被他设法推拿过穴位经脉,应当不至于疼到睡不着。在他身边却还不肯睡,多半是仍安不下心。 “明日我去上朝,无非走个过场。” 萧朔抚了下他的额顶,将云琅轻放在榻上:“到不可为之时,假作伤势发作、顺势退回府中就是了,不必担忧。” 云琅倒是清楚这些,展平了躺下去,躺了一阵:“我只是在想……襄王一派是不是消停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