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被克扣了多少军饷银两?” 秦英立了一刻,自嘲扯扯嘴角,低声道:“原来……当真还有人记得殿前司。” 秦英很识趣,清楚萧朔不愿在此事上多说,也并不多问,随着他往前走:“军饷银两欠了多少,早算不清楚。纵然不罚,大半也都还没到我们手中,便叫层层剥净、榨干了油水。” “熬不住的都走了,或是找门路去了别处,或是还乡做些小买卖。街口那家卖环饼煎茶的铺子,就是咱们一个散祗候回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