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不比旁人,如今各处尚得精细得很。他底子太虚,稍不留神着了风受了凉,再不留神,动辄便又要生病。 老主簿亲自安排,向来照应得仔细,只是这些日子云琅要留在医馆,这才不曾日日备着暖炉参茶:“太不像话,您从哪条路回来的?” 云琅干咳一声,不动声色,扯过条薄些的软裘:“……” “云少将军。” 萧朔接过参茶,吹了两下,自己先试了凉热:“月夜奇袭,追捕野兔,从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