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吧。” 几人如逢大赦,忙不迭行礼,抢着逃出了殿门。 洪公公立了片刻,轻叹一声,将萧朔紧闭的房门轻轻推开。 屋内寂静,掌了盏半暗的灯。 窗户不曾关实,冷风携着月色灌进来,映出隐约人影。 萧朔并未在榻上休息,立在屋角,正用盆里的清水净手。 “琰王殿下。” 洪公公放下药盅,低声道:“那几个不长眼乱嚼舌头的奴才,已申斥过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