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云琅倒没细想,仍靠在窗前,心算了下,“眼下几时了?” “亥时,王爷大抵已在大庆殿了。”老主簿愣了愣,“您有什么安排吗?” “自然。”云琅推开窗子,敲了两下,“刀疤。” 老主簿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刀疤扛了个不知身份的生人,应声自窗外翻进来,落在了暖榻边上。 老主簿吓得魂飞魄散,险些惊呼出声:“什,什么人――” “不是人。”云琅及时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