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朝听得呆若木鸡的刀疤打了个手势,趁着老主簿还没缓过来,飞快溜出了卧房。 过了亥时,府外天色已然黑透。 廊下风灯掩映,映着月色,风高人静。 亲兵早闻讯候着,云琅换过了夜行衣,拿过蒙面巾系上:“都打探清楚了?” “清楚了,就是此前同您说的那些。” 刀疤低声问:“如何改了今夜就要去?不是定了,过些时日,等少将军稍好些……” “我也不想。”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