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横亘在心口,纵然看起来早已痊愈了,也依然显得格外怵目。 军中铠甲有护心镜,伤到这等致命处的机会不多。离了沙场,以云琅的身手,轻易也不该受这般几乎夺命的伤势。 他不肯说,梁太医也不再问,避开陈旧疤痕,将针尽数下完:“忍两个时辰。” 云琅仰卧在榻上,愕然起坐:“这么久……” “你拖着这伤不治的时候,怎么没说这么久?” 梁太医毫不心软,押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