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里的地方颠沛,能关注到不准琰王吃御米已是极限。 不曾想到,竟疏忽了这一层。 “既然旁人都这么说,琰王这些年行事,只怕也确实暴戾失常。” 刀疤忍不住说了一句,拿来软枕给云琅靠着:“少将军已尽力了,对得起端王当年嘱托。” 云琅打开只木箱,取出份奏折翻了几页,闻言笑笑,随手扔在一旁。 刀疤看他神色,迟疑皱眉:“属下说的不对?” “倒是和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