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次,就将我们脊杖二十。” 刀疤:“再逃一次,就……割我们一个脑袋,吊在府门口。” 云琅:“……” 刀疤无地自容:“是我们无能,连累少将军。” “不急。”云琅抬手,“让我想想。” 刀疤不敢出声,跪回榻前。 云琅有些冷,随手拿了件衣服披了,靠在榻前细细琢磨了一阵。 萧小王爷嘴上不饶人,终归对朔方军有旧情。把这群只知道战场冲杀的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