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躺着身子,反正没人理他,他依旧保持淡薄的声音,自言自语嘛。 “第二次遇见她是一年后,在火车上,她不知道遇见了什么事情,神情十分低落。途中因为疲惫就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我为了让她更舒服,假装给自己扇风,其实都是为让她在闷热的车厢内凉爽一些。其实那一次我很想问问她的名字,如果可以,我想给她一点帮助。” 苦恼的挠了挠头,战野发出闷闷的笑声,那个时候自己真是傻的可以。谁会接受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