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任由他抱着,抱得太久,她的身子都有些僵硬了,季时州不放开她,她又不能推开他,只能保持一个姿势。 她不是喜欢追着问的人,季时州不愿意说,她也不想再多问。 生活在那样的环境,永无止境的斗争,他大概是累了,苏简想给他一些安慰。 “苏淮,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我听着,我也不会跟别人说。”苏简放在他腰上的手移到了他的背脊上,轻拍着。 小孩儿哭闹不止的时候,大人就喜欢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