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如一日。”盛浔抬手从她的脸上拂过,苏简往后退了一些,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触碰。 手落空,盛浔坦然地收回手,“脸上的伤口结痂了。” “进来吧。”苏简让他进来。 盛浔进去,苏简将门关上,季时州出来,站在门口,眸光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