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递给了季时州,她空着手,特别闲。 季时州跟她不同路,却买了同去锦城的机票,到时候还得又从锦城买机票折返回去,也是挺会烧钱的一个男人。 养不起了,愁人。 上了飞机,两人的座位不相邻,隔了一个过道。 坐在季时州身边的是个女人,看到他坐在身侧,女人取了墨镜,将帽沿拉低了一些,遮住眼中的惊艳之色,微微侧目,偷偷地打量着他的侧脸。 然后又女人将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