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手指轻轻地捻了一下血迹,“这刀果然锋利。” 他拿着刀在他的脖颈前比划了一下,“应该可以见血封喉。” 被捆着的男人日毫不畏惧,冷笑,“想让我污蔑秦月,休想!” “嘎吱——” 阴暗的地下室门被推开,少年一身沉黑,又冷又阴森,被绑着的男人身体突然僵住。 一阵阵凉意袭来,在冷非白面前镇定得如同没有疼痛知觉的铁人看到一身黑衣的少年时,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