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苏简对身侧的少年说:“麻烦你帮我拿一下花,我过敏。” 季时州神情冷然。 苏简对盛浔略表歉意:“老板,我没有办法。”我太难了,我过敏。 “不用道歉。”盛浔的笑容不减,温和依旧,“是我考虑不周。” 他对服务员说了两句,取了卡出来,让服务员结账。 “我们先走了。”苏简的重音落在了“我们”二字上,表明态度,准备走人。 “等等,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