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琪两眼盯着廖昌海,好半天才说道:“廖头儿,我可从来都不知道,你居然还是个理想主义者。” “屁的理想主义,”廖昌海没好气地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我踏马也是被出身限制了,现阶段我只能干这个,我也只会干这个,我只有努力干活儿才能体现出我的价值,这就是我的价值,不然老板要我有何用?我还能当这个小组长?” 齐琪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我呢,好好干,努力干,加油干,任劳任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