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闫心悦转,我还挺高兴的,我总是担心他在工作上绷得太紧,把自己逼疯了。”高深说,“虽然我们才打拼了没几年,钱也没攒下多少,没资格在前辈长辈跟前叫苦,但二十几岁说过去就过去了,我还是希望他能停下来享受一下年轻,哪怕一两个月一两天都好。” 简糯羡慕地说:“硕哥有你这个朋友真好,反过来也一样,而且还是一南一北那么远千里迢迢能成为好朋友,什么缘分啊。” 高深摇头:“这算什么,我现在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