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挨不过去,可能这人,就没了!”沐昭长叹了一口气,“他才雪地里跪了一天一夜,这膝盖都冻坏了,现在也日日用暖水袋包着!” 辰王慢慢走到顾谨之的床边,从被子里拿出顾谨之的手,然后握在手里,颇有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只是这一双眼睛啊,时时刻刻的都放在他手背上的伤口上,果不其然,下一瞬,辰王就开口道:“这道伤口怎么来了?” “有些时候了,听洛宁说是不小心划伤的,那日大夫来看诊的时候,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