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汪导,别生气嘛!我想说的是,唯独这一次,可能是一个例外!” 汪导拧眉问她:“什么意思?” “如果……”姚欣瓷顿了顿,吊足了胃口,才继续说,“如果靳少知道这是一场必输的官司,那以他的个性,为了维护他不败的战绩……” “他会撤诉?”汪导问。 姚欣瓷轻笑着接话说:“也许吧!” 导演听她的语气,显然是有门路,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道邪冷的笑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