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许的失落,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她却偏偏还要问一遍,有点自取其辱。 可是谁让她从一开始就奋不顾身的爱上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呢?她可以等他,一年又一年,当她鼓足期待回到金陵的时候,得到的却是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婚讯。 喜宴当天,他的婚礼举世瞩目,而她却在那一夜,在洁白的床单上,用手腕处的鲜血,洒下了灼热的鲜红。 任薇婉几乎是下意识的握住了自己的手腕,轻轻摩挲着灼心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