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振兴这个安插过来的奸细都不知道，你还谈什么整顿公司，还谈什么增加10个百分比？

田歆自然将这位肖董事，以及为他马首是瞻的两个男人都记在了心里。

一个是人事部的经理，姓黄。

还有一个是策划部的总监，姓李。

默默地观察了几眼后，田歆这才继续说道，“怎么？肖董事你又不敢说了？”

肖董事大概也是觉得，自己反正没什么把柄在田歆那里，便可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