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从楼上一步步走下来的人时愣了一下，仿佛看到了几年前的温念南。

等人走到他面前了，顾言笙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走吧。”温念南低声说道。

车子缓缓行驶了很久，车里气氛异常紧绷。

温念南僵硬的坐在顾言笙旁边，现下两人在这种氛围下说话会很尴尬，怕惹到顾言笙生气便一直沉默着没有开口。

“头发怎么长了不剪？像个女人一样留这么长难看死了。”

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