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友人点头呷了一口:“我知道。问题再多,解决了就不是问题。靳长宁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既然他都已经娶了,我想他会负责到底的。” 彭柏然接不上话了,端起那杯茶一古脑儿全喝了,转身就走。 友人没叫住他。 他呢,只是太心疼这个朋友。 爱得这么深,藏得这么深,这样一份厚重的爱,却只能在暗中给予,如何能不心疼? 彭柏然和他是知己,他们在专业上,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