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休息室隔间,宗闻把人压在沙发上,一手捧着任深的脸,重重吻了上去。 任深被吻得喘不过气,双唇分开后,嘴唇都已经肿了起来。 宗闻伏在任深身上,稍稍抬起任深的一条腿,再次压了上去。 任深双手紧紧抱在男人肩膀上,忍不住出声道:“宗老师还没好吗” “快好了。”宗闻安抚着。 任深的眼角还有些红红的,紧紧晈着嘴唇,有些难受得不行。 宗闻的动作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