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没有变化,他还是睡在宗闻怀里,而且宗闻没穿衣服。 虽然他自己身上还穿了一件睡袍,只是睡袍松松垮垮的,就只遮住了手臂和后背,可睡袍前面却还是完全真空的敞开着的,几乎和没穿一样。 任深一阵惆怅起来,连忙移开腰上的手,准备先起床了再说。 不过也因为任深起床的动静,睡在旁边的男人醒了过来。 男人似乎是还没清醒,眯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也顺势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