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深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哭腔。 宗闻这才稍稍停下了动作,一手撑在任深身侧,注视着眼前的人。 任深一双眼睛都有些红红的了,衣服也是乱七八糟的,锁骨上隐隐还能看到几个小小的红色痕迹。 宗闻伸出手,指腹摸到任深眼角处轻轻摩挲着。 似乎是有些欺负得狠了。 可偏偏任深这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却反而让人更想欺负哭。 不过宗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