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轻轻抵上了身后的桌角。 江弦的眉头一皱,心道大事不好。 早是如此,他便让人将他寝殿里边的桌子挪的离床远些了。 而现在,他的退路完全被封了个彻底。 游末的单手撑在了江弦身后的桌子上,而另外一只手,则是缓缓覆上了江弦的唇。 微凉的指尖在江弦的唇上轻轻划过,让江弦的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 江弦的眼皮的褶皱微深,眼底的墨色又很浓,此时